了多少伤害厉晚清的事。
想到此,陆景凝胸口就像被一团东西堵住,压得他整个人都快窒息了。
被扼杀的孩子是他的噩梦,每每午夜梦回,他从梦中惊醒,又有谁能体会这种精神折磨?
“陆大少,病人一时半会不会醒,要不您去隔壁休息一下?”有护士进来给厉晚清换吊瓶,好心提醒。
陆景凝晃神,视线逐渐往下,定格在厉晚清打点滴的那只手上,“大概多久才能醒来?”
“明天中午药效会过。”护士见他没有起身的打算,继续劝,“大少,这里就交给我们吧,要不……”
“不必了,你们出去忙吧。”
护士电梯,帮厉晚清换好药后转身出去。
陆家的事情没人敢在背后嚼舌根,至于厉晚清经历了什么,她们这群人也不敢乱说。
午夜,厉家的电话接过来。
陆景凝起身按下通话键,黑眸落在熟睡的女人身上,他心里清楚,有些事情怕是已经瞒不住了。
正准备开口,厉晚清突然从嘴里呢喃出几个模糊的字眼,陆景凝拿着电话走近些,总算听清了她在喊什么。
“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