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蓝紫被陆景琛强行割去了一个肾,伤口由于没有及时处理,恢复得很糟糕,以至于高烧发炎是常有的事。
像今天这样的高烧,在过去的三个月不知道有多少次了。
蓝澜无法想象,蓝紫被人割去肾的时候,没经过麻药是怎么忍受过来的,那种疼绝非常人能忍受。
她想不通,景琛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狠心,对蓝紫下这种毒手。
不管怎么说,那个男人曾经也把蓝紫当做亲生妹妹一样的疼爱啊,究竟是要有多恨,还是这一切都是叶薇然的意思?
房间里传来一阵响动,蓝澜胡乱抹了把泪,起身走向客卧。
“阿紫。”蓝澜推门进去,讶异的喊了声。
蓝紫已经艰难的从床上起身,她穿着单薄的家居服,双手按压在小腹,强烈的光线把她的小脸照耀得异常惨白。
看到这样的蓝紫,蓝澜浑身的神经都跟着紧绷起来。
蓝紫看到她,断断续续道,“姐,我……我想喝水,难……受。”
蓝澜急忙过去将她扶到床上躺下,“别乱动,伤口发炎了。”
蓝紫皱着眉乖乖半躺着,原本艳丽的脸此时暗淡无比,别提多心酸了。
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