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房间内男人的气息经久不散,她指腹放在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着,强烈的自责与悔恨吞噬着她的内心。
陆景琛的话回荡在耳边经久不散,对与错有用么,重要的是这个还未成型的孩子已经没了,而程家不该再为了她再受折磨,要不然,她一辈子也别想从愧疚中挣扎出来。
白色跑车在宽阔的马路上疾驰而过,街上的咒骂声四起,却无法阻止男人的疯狂。
回到景园,江澈还在打电话,看到男人进来,他匆匆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爷,叶小姐醒了吗,我吩咐人准备了些营养的吃食,要不您一会儿给她带过去?”
陆景琛扯开颈脖上的领带,那种窒息感压得他喘不过气,他抿着唇,俊朗的脸乌云密布。
“爷?”
“滚!”他暴喝,实在找不到发泄情绪的突破口。
江澈大惊,不知道他这样是为何,如果说是因为失去孩子,刚开始在医院就应该有这样的情绪啊。
男人眼里的暴戾越来越明显,江澈看着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在弄不清楚原因之前慢慢的退了出去。
书房里,陆景琛拿出珍藏的名酒,没经过任何兑换,男人单手执着高脚杯,深褐色的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