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吗?”尤弼然犹自难以置信,“他们那时候才几岁?不都还只是小孩吗?”
刑怀栩瞥她一眼,轻声说:“你被刑家人关起来放火烧的时候,也只是个孩子。”
只这一句话,尤弼然立即接受了现实。
康誓庭说:“这张照片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张照片会是刑銮治的遗物?难道拍照的人是他?”
尤弼然扶额哀叹,“如果真是他拍的,老二打老四,老四杀老二,老三目睹全过程还偷拍照……难怪天要亡刑家了,这是天理难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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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多年前的案件,即使出现关键性证据,也已过了最长的追诉时效,刑怀栩对几十年前的真相其实没多少兴趣,她重视的是夏蔷将这张照片交给她的意义。
之一大概是和刑怀栩当初唆使她调查刑銮治之死有关,之二如今刑园交到刑銮平父女手里,刑嗣枚又是毫无野心的,夏蔷大概是想拿这张照片给女儿的未来做个保障。
刑嗣枚将来和刑銮平无冲突还好,若有冲突,这起陈年旧案就是刑嗣枚的武器。按照刑嗣枚的无争以及刑銮平的低调,刑怀栩原本猜测他们双方近几年应该可以相安无事,却没预料矛盾来得如此之快。
事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