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怀栩想起那个小孩,竟不由自主朝病房的各个角落望去。
康誓庭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夏蔷奇怪道:“你在找什么?”
天花板、墙角、床上、窗下,病房的每个角落里都没有那个小男孩的身影,刑怀栩视线搜寻了两遍,终于笑了,“没事。”
康誓庭担忧地拉住她的手,刑怀栩转身冲他笑,“什么都没有。”
康誓庭松了口气,用力握紧她的手。
夏蔷突然开口,“你当年挑唆我查刑銮治自杀的事,还记得吗?”
刑怀栩一怔,继而点头。
“果然像你说的,刑銮治不是自杀,但杀他的人也绝不是我儿子,”夏蔷说:“而是一个你绝对想不到的人。”
“是谁?”刑怀栩问。
夏蔷神秘一笑,“我暂时还不想告诉你。”
离开病房的时候,刑怀栩最后看了刑真栎一眼,那张昏迷不醒的成年男人的脸和过去一年阴魂不散的孩子的脸重合起来。
“真栎,再见。”刑怀栩悄声和他道别,“我要开始新的生活了,如果你能醒过来,我们就和好吧,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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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开始入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