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闷在喉咙里,“真有下辈子的话,你千万不要追着我不放了,我最讨厌粘人的小狗,所以我一直讨厌你,特别特别讨厌你。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同意让你呆在我身边,你太廉价了,和你在一起,连我都变得廉价了。”
尤弼然的火气涌上头顶,火冒三丈,“别人年少无知顶多遇上个狼心狗肺的,我上辈子是挖你祖坟了这辈子才遇上你!我命里犯贱我认了,可你别以为我不讨厌你,我也讨厌你,特别特别讨厌你,一想到这辈子和你处过,简直丢人现眼到下辈子!我廉价?我再廉价我也真心对你好过,你却放火烧我想要我的命!我要是死了,碰上喝孟婆汤,不喝三碗我不过那座桥!”
刑怀栩知道尤弼然气头上口不择言,忙悄悄摁住她的手,示意她虞泓川还在车上。
“你丢什么人?丢人现眼的明明是我。”刑真栎低低地笑,仍在刺激她,“我的女朋友那么多,你是最穷最笨最丑的那个,你自己不可救药,活该被人利用。”
“刑真栎!”尤弼然气得声音陡然尖利,“你现在在哪儿?我现在就过去撕烂你那张嘴!”
“我在公司。”刑真栎说:“原来的刑企大楼,你过来吧。”
尤弼然当真让虞泓川往原来的刑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