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数。”
段琥紧张道:“怎么了?是不是和刑家有关?”
刑怀栩叹气,“我希望一切都是我多心。”
和段琥分开后,刑怀栩回到康家别墅,小九睡醒了,正哭着找妈妈,几个月的婴儿,除了哭和笑,再没其他能直接表达意思的方式,刑怀栩脱掉外套,把他抱在怀里。
小九闻到妈妈身上的味道,立即不哭了,只抽抽噎噎地伸长手,要去抓刑怀栩垂下来的一缕头发。
赵祈跟在她们母子身后,笑道:“小孩就是这样,每分每秒都离不开妈妈。”
刑怀栩没有接腔,抱着小九沉默回房,留下赵祈和月嫂面面相觑,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几天后,尤弼然照例高高兴兴来别墅看望刑怀栩和小九,等月嫂放上茶点离开,卧室门一关上,她的脸立即变了,“栩栩,我害怕。”
“你怕什么?”刑怀栩问她。
尤弼然反复搓手,掌心冰凉,她紧张道:“我听你的,派人去姓林的老家查他祖宗十八代,虽然没查出什么离奇身世,但真被我查到了当年为他提供贫困生补助的幕后慈善家。”
“是康老爷子,是不是?”刑怀栩问。
“你你你……”尤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