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传出来,十足无奈,“难不成要我把他祖宗十八代家谱翻出来?”
“你能翻出来也是本事。”刑怀栩说:“去他老家看看吧,一个人的根长在哪儿,总能看出点东西。”
尤弼然答应了,想起另一件事,问她,“那刑銮治的死还查不查了?都这么久了,还是没找到线索啊。”
刑怀栩说:“刑銮治的死,我让另一个人去查了。”
尤弼然很惊讶,“谁?”
刑怀栩说:“夏蔷。”
尤弼然更加意外,“老婊?她怎么可能答应帮你查刑銮治的死?”
“她当然不会帮我。”刑怀栩说:“我告诉她我怀疑刑銮治是他杀,她必定猜到我怀疑刑真栎。她对刑銮治多多少少有感情,一个是儿子,一个是情人,只要在她心底种下怀疑的种子,在日常生活里,这种子一定会发芽长大,最后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她也会自己弄清楚是不是她儿子杀了她情人。如果不是,她会松口气,如果是,她会想办法掩盖真相,不论如何,只要她有动静,蛛丝马迹就会暴露出来。”
尤弼然咋舌,“你这算不算借刀杀人?”
“比起我们没头苍蝇似的乱找,她是最能接近刑真栎和刑銮治的人,也是最容易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