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你去洗个手就可以开饭了。”
“今天这么早就做好饭了吗?平时不都……”刑柚的表情很失望,但还是勉强笑着,“我还以为……”她把后半句吞进肚子,只是笑。
吃晚饭时,刑嗣枚一口一句姐姐姐夫,段琥更开朗,时不时打趣刑怀栩和康誓庭,康誓庭对弟弟妹妹向来没规矩,刑怀栩偶尔还会阻止他们胡闹,今晚却完全放任,于是一顿饭里只听得段琥和刑嗣枚满场喊姐夫,喊得欢快又可爱。
相比之下,刑柚整晚安静许多,不知在想什么。
晚上,段琥先送刑柚回刑园,再送刑嗣枚回学校宿舍,等三个人前后出了门,家里顿时冷清许多。月嫂边收拾厨房边感慨,“家里还是要有孩子,孩子越多越热闹,不过三小姐今天不太高兴啊。”
刑怀栩微微笑,“可能是因为二小姐和段琥都在吧。”
月嫂不明所以,“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刑怀栩笑道:“因为那两个孩子能让她看清楚自己的身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 = =
这年冬天,北方冷空气南下,创造南方历史性低温,据说崇山峻岭里的雪积的厚厚一层,蔚为壮观。康誓庭组织了几批物资往山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