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栩把这段话在脑袋里滚了一遍,面上却不动声色,“你知道你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刑真栎问:“像什么?”
刑怀栩说:“像考好成绩来求表扬的小学生。真栎,你现在好歹也是一家之主,该做什么想做什么,那就去做,为什么这么在乎我的看法?得到我的肯定,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刑真栎的神情有短暂的僵硬,随即阴沉下来,“你别高估自己。”
“我没有高估自己。”刑怀栩说:“是你一直在高估我,你从小就把我当成竞争对手,事事必须强过我,难道不是吗?”
刑真栎深吸一口气,冷笑道:“是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刑怀栩淡然道:“竞争的过程其实很无趣,胜负最关键,不是吗?”
刑真栎轻笑点头,“对,胜负最关键,刑怀栩,希望你将来不要输得太难看,你亲手捧起来的段家食铺,我也会亲手毁给你看。”
刑柚直到刑真栎离开,才敢溜出客房,拉着刑怀栩的衣袖轻轻摇,委屈道:“大哥突然说要送我来,我想拒绝,但不敢。姐,你别生气啊。”
刑怀栩并不认为这值得生气,她不是很舒服,交代了刑柚的起居后,让她把这儿当成自己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