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有新的护身符了。”
刑怀栩笑道:“新的护身符,是段琥吗?”
刑嗣枚脸颊微红,脚尖在医院明亮的瓷砖上滑来滑去,“我知道他的顾虑,所以我不强求什么,一切按照他的想法去走吧。既然我做出决定找他,将来结局是好是坏,我都会坦然接受的。”她看向刑怀栩,有稍许迟疑,“倒是你,为什么不反对?”
刑怀栩反问,“我为什么要反对?”
“因为有太多不合情不合理的地方啊。”刑嗣枚挠挠下巴,“像我妈妈,就坚决反对。”
“你妈妈坚决反对的事,我不是更应该促成吗?”刑怀栩开玩笑。
刑嗣枚噗嗤一乐,“才不是呢。”
刑怀栩移开花束,突然伸手拥抱刑嗣枚,刑嗣枚吓一跳,很快也抱住她。
“怎么突然抱我,”刑嗣枚笑道:“怪不好意思的。”
“我只是突然想起来,”刑怀栩说:“从你出生起,我就没好好抱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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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筋动骨一百天,段和祥年纪又大,这一躺,便在医院躺了四个月,从早春躺到夏至,从桃花开躺到湖莲盛。
骨折痊愈后,为了治疗肝病,段和祥需要北上找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