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誓庭笑起来竟罕见的有些局促,“男孩和女孩都很好,男孩我带他打篮球,女孩我陪她玩游戏。”
刑怀栩捧住他的脸,想起这个男人其实只大自己两岁,是很年轻的丈夫,更是年轻的父亲。
再想想,自己也挺小,却已经有了为人母的决心。
别人总是忽略他们俩的年龄,久而久之,连他们自己都要忘记自己的真实年纪。
“我和你是少年夫妻呐。”刑怀栩感慨。
康誓庭用脸颊蹭蹭她的掌心,温柔地笑。
门外秘书敲门,刑怀栩将手缩回来,暖暖地藏进毛毯里,康誓庭看她一眼,忽的俯身凑近,在她薄薄的嘴唇上亲一口。
刑怀栩笑了,觉得生活里最大和最小的幸福,都在这小小的吻里。
秘书进来汇报工作,康誓庭回到办公桌,背对刑怀栩,他们的对话言简意赅沉稳平和,刑怀栩百无聊赖听了会儿,知道康家的事业确实蒸蒸日上,心里十分平静。
刑康两家看似走向不同,但刑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真要正面交锋,情势未必明朗,这也是刑真栎在尤弼然一事上主动妥协的理由,更是刑怀栩不愿卯足劲往前冲的原因。
刑真栎现阶段不会和刑怀栩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