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还在串贡丸的虞泓川也笑了。
他们俩都在笑,这让段琥更紧张,他有些局促地看向刑怀栩。
刑怀栩咬着黄瓜片,直接戳穿他们俩的笑,“那企划本来就有问题,他们故意考你的。”
段琥这才松口气,知道所谓的错误并非自己的“错误”,顿时神采飞扬,开始一条条说自己对企划案的理解和意见。
刑怀栩多拎几串黄瓜,到卧室去找尤弼然。
尤弼然刚刚洗完澡,正坐在梳妆台前护理皮肤,见刑怀栩进来,立即道:“给我一串。”
刑怀栩将黄瓜串递给她,挨着她一起挤在梳妆凳上。
尤弼然一边吃一边照镜子,手指抚摸右脸颊上的浅疤,“以前觉得粉多盖点也没关系,现在突然不行了,感觉脸上有疤太丑。”
刑怀栩问:“因为虞泓川吗?”
“嗯。”尤弼然惋惜道:“我不可能一辈子对着他浓妆艳抹。”
女为悦己者容,刑怀栩思忖片刻后,问她:“要不要再做一次手术?”
尤弼然愤愤咬下一口黄瓜,“这个节骨眼吗?他都大喇喇跑到我面前了,我还哪来的空闲去做手术?”
刑怀栩心知肚明她要提谁,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