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誓庭问:“谁?”
“你帮我查查,”刑怀栩说:“查查刑真栎是不是偷偷回国了。”
康誓庭挑眉。
刑怀栩叹气道:“说我盲目相信直觉也好,尤弼然这件事,对我而言就是噩梦重演,太真实了。”
她曾向康誓庭详细提过和尤弼然相识始末,俩人都明白,所谓噩梦,其实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别担心,”康誓庭说:“会顺利解决的。”
然而最先打来电话的并非刑銮治本人,而是他的秘书,趾高气扬声称刑先生有事和康太太商量,请她腾出时间一见。
刑怀栩一声不吭直接挂断电话。
旁观的康誓庭瞧见这一幕,噗嗤笑出声。
刑怀栩坐到他身旁,接过他剥好的橙子,闷头就咬,溢出的橙汁落在手上,粘稠冰凉。
康誓庭抽了纸巾替她擦手,“别着急。”
电视上在放五年前的灭门旧案,康誓庭看了会儿,忽然问刑怀栩,“这也是白实吾做的吗?”
刑怀栩摇头,“我不知道。”
“你被绑架那几天,我在监控视频里见过他几次。”康誓庭重新拿了个橙子,握在掌心里慢慢揉软,“他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