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天真很愚蠢,话到嘴边想想她现在不也一如既往的天真愚蠢吗?
于是便止了话。
“谁生来就能把日子过得风生水起?”康誓庭笑道:“你凑过来点。”
刑怀栩转向他,不解地探身而去。
康誓庭从身后座位抽出一朵鹅黄色小花,将细细的花茎插入刑怀栩耳上的发。
刑怀栩拿手摸了摸,又凑到后视镜前看,“哪来的?”
“等你的时候,在那边花圃里折的。”康誓庭笑道:“还被门卫罚了二十块钱。”
刑怀栩本来强压的阴郁心情微微松散,她反复触碰耳朵上柔软的花瓣,“不知道这是什么花。”
“不管是什么花,她的花语都是我爱你。”康誓庭笑,“以及我在等你。”
刑怀栩看着他,终于笑了,“说起来,咱们还缺一场蜜月旅行。”
康誓庭扬眉,“怎么想起这事了?”
“尤弼然过去总想找我出去玩,可我一直没时间,敷衍着敷衍着,到头来反而是时间不等我了。”刑怀栩靠在位置上,慢吞吞开口,“我最近总有种时间不够用的感觉,有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会觉得陌生,可能是我过去太想维持自我改变外物,等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