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让尤弼然做你的替罪羔羊,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坐在这儿冲我发脾气吗?”
“所以你们打伤我的司机,绑架囚禁我,是为了保护我吗?”刑怀栩的眼皮都不受控制地跳了起来,她太生气,距离上一回这么生气,还是几年前她为了许珊杉被买走的肾冲进刑园和夏蔷宣战,“不要再冠冕堂皇说什么保护我了!从一开始我就只是你钳制夏蔷的工具,到现在,你的平衡被打破,你真正想要做的也不过是制造出一个新的平衡!谁强你就打谁,妻子、女儿、儿子,这些人在你眼里到底有没有真正存在过……”
“刑怀栩!”刑鉴修高高扬起手掌。
刑怀栩迎着他的手掌,咬牙切齿,目眦欲裂,前所未有的愤怒。
这一巴掌到底没能落下,刑鉴修放下手,垂头丧气道:“栩栩,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一个父亲吗?一个没有情没有爱,只懂权衡利益制衡权术的冷酷家长吗?”
刑怀栩冷冷道:“难道不是吗?”
刑鉴修自嘲笑道:“你还是太年轻了,可能还要再多些年,你才会彻底明白,你现在走的这条路,其实就是我当初走过的那条路。”
“你看起来明朗大度,其实心底里最愤怒最放不下的结,就是小时候我没能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