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此问,也不回避,“我起先并不知道他有这个想法。”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刑怀栩问:“三叔不会傻到主动告诉你吧。”
“主动不主动有区别吗?”刑鉴修说:“你出事后,你的司机也报过警,如果你现在去查,一样查不出任何记录,能做到如此不可说,无非就是有上面的人在遮天,你的绑架案还会只是单纯的劫财劫色吗?”
“是王家。”刑怀栩说。
王家是政商联姻的最强者,利益链盘根错节,能说服王母参与进来,必然是夏蔷的关系。
“所以,夏姨才是主谋?”刑怀栩狐疑问:“三叔只是实施者?”
刑鉴修抿了口茶水,不置可否。
刑怀栩想起白实吾在杀与不杀她之间的等待,皱眉道:“不对,如果这件事夏姨是主谋,我不可能毫发无伤地回到这里,这中间必然有个在极力保护我的人,三叔没有制衡夏姨的能力,所以那个人应该是……”她停顿了一下,眉心拧得更深,“那个人是你,爸爸。”
“你起先不知道三叔有这个念头,但是当你知道了以后,你也成了主谋。”刑怀栩越说越心寒,声音也越来越硬,“绑架我的人,也是你,对不对?”
她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