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过,带动团团的白云胡搅蛮缠,歪七扭八。
她闭上眼,将额头抵在康誓庭脖间,感受他真实跳动的脉搏。
康誓庭低头亲吻她的头发,和她一起坐进车里,跟着的人也各自上车,一行人往市区方向疾驰而去。
康誓庭第一时间带她回他们自己的家,刑怀栩进门便往浴室去,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舒舒服服的衣服,这才瘫在沙发上伸长四肢,浴火重生般。
康誓庭坐到她身旁,让她枕着自己大腿,轻手轻脚帮她擦头发。
刑怀栩闭眼享受了会儿,想起在破公寓里那些陌生人看她的眼神,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两句,“我在那边除了不自由,没有受欺负,任何欺负都没有。”
“你知不知道绑架你的人,每晚都会给我看你的睡觉直播。”康誓庭说。
“什么?”刑怀栩弹簧一样坐起,茫然道:“什么直播?”
康誓庭把她压回腿上,继续给她擦头发,“你睡觉的那间房里有摄像头,每天晚上都会打开,通过网络直播给我们,以证明你还活着,并且没有受到虐待。”
刑怀栩不可思议道:“每天晚上?那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康誓庭说:“听不见声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