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实吾也消失无踪——他是这里唯一能与刑怀栩交流的人,他走了,刑怀栩还真有点度日如年。
门外口罩大汉各个谨言慎行,听到刑怀栩不是要上厕所,一个个都拒绝回应。
刑怀栩又等了一天,终于等到客厅传来动静,似乎是白实吾回来了。
十多分钟后,白实吾主动打开房门来见她,“你找我?”
他显然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脑袋上,显得脸圆头鼓,像个小朋友。他手里攥着本硬皮书,褐色的封面有些脏,一时看不清是什么书名。
刑怀栩忍不住说:“你这样看上去比我还小。”
白实吾甩甩头发,水珠四溅,像只小狗,“我可比你大多了。”
他把书递给刑怀栩,漫不经心道:“给你解闷用的,聪明人不都爱看书吗?”
刑怀栩接过书,发现侧面有一滴微干的红色液迹,她皱眉,“这是什么?”
白实吾瞟了一眼,随口道:“血。”
刑怀栩把书递还给白实吾,“你拿一本沾了血的书让我看?”
白实吾挑眉,“这是最干净的一本。”
刑怀栩盯着他看了半晌,见他面不改色,心中叹息,“你这几天消失,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