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弼然张大嘴,半晌木讷地摇摇头。
刑怀栩心想这事真是既无趣又有趣,就像平静人生里的小插曲,透着股无聊劲,但你偏偏乐此不疲,愿意为之浪费时光,做一个庸俗但有意思的人。
尤弼然自觉丢脸,速速跑回自己总裁办,留下刑怀栩独自面对虞泓川。
虞泓川不明所以,“她怎么了?”
刑怀栩好笑道:“我以前偶尔会觉得她聪明,想来都是错觉。”
虞泓川噗嗤笑道:“她不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却是一个很有趣的人。”
刑怀栩笑道:“那你喜欢有趣的人吗?”
虞泓川没有马上回答,似笑非笑,和刑怀栩的目光角逐,最后,他牛头不对马嘴地说:“康太太,你和我最初印象里的模样,不一样了。”
刑怀栩问:“哪儿不一样?”
“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在你的婚礼上,那时候的你很美,但也冷,不仅高高在上,还有几分绝情,就连你当时穿着的婚纱,都坚硬的像铠甲。”虞泓川娓娓而谈,两个人对过去都有些唏嘘,“后来在外资公司见到你,你已经在往神坛下走了,可你走得慢,也无人敢推你一把,因为都怕你转身的同时,手里是握着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