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面,正坐在餐厅慢条斯理地吃,刑怀栩蹭到他身旁,非要和他分享同一张椅子。
康誓庭单手搂住她的腰,让她坐到自己腿上。
刑怀栩沉默稍许,突然问:“是不是春天来了,因此我看谁都眼冒桃花,头顶粉红?”
康誓庭差点被面汤呛到,抽了纸巾边擦嘴边问:“你看谁看出花了?”
刑怀栩说:“我怀疑段琥喜欢嗣枚。”
康誓庭惊讶挑眉,“是吗?他自己怎么说?”
刑怀栩一本正经道:“他不会认同自己喜欢嗣枚,喜欢和不可以喜欢,在他那儿是清清楚楚的两件事。”
康誓庭哦了一声,低头继续吃面。
刑怀栩犹自为难,“可他为什么会喜欢嗣枚呢?”
康誓庭摁了下她的后脑勺,哭笑不得,“你管天管地,还管起段琥的感情了?一见钟情和日久生情都是情,你却非要弄明白一见钟情的为什么不等等日久生情,日久生情的为什么不早早一见钟情。”
刑怀栩斜睨他,“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康誓庭噗嗤笑道:“在和你讨论爱情啊。”
刑怀栩皱眉,“我在说人,不是爱情。”
康誓庭揶揄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