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尚未到来。
透过它的窗口,我望见了十二月,十二月大雪弥漫。
她的声音很清亮,在这样的夜里浸着雨水竟还保有柔软的温度,不疾不徐,缓缓而行,像极了她这个人,也像极了故事里的那个人。
小女孩听不懂这首诗,只怔怔歪着脑袋看念诗的人。
她觉得她很漂亮,哪怕落汤鸡一样,也是漂亮。
康誓庭握紧刑怀栩的手,嘴角上扬。
这天晚上,他们直到下半夜四点才平安回到家,康老爷子备好姜茶,灌了他们几口才催他们去洗热水澡。
浴缸的热水氤氲缥缈,康誓庭和刑怀栩相对而坐,她的脚搭在他的膝盖上,脚腕被他捏在手里,轻轻地揉。
刑怀栩舒服地喟叹,“别人的久别重逢都该是花前月下,为什么我们的久别重逢却是大雨滂沱千里跋涉?”
康誓庭捏捏她的脚趾,笑道:“因为要刻骨,才能铭心。”
刑怀栩蹬了蹬腿,划着水往他怀里靠,康誓庭搂住她,摩挲她温热的手臂。
用脚划了几圈水后,刑怀栩忽然问:“你有想过小孩的问题吗?”
康誓庭低头看她,“想过,但是决定权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