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誓庭没有回头,但声音挺高,还透着股得意,“结婚很久了。”
“我猜也是。”单身母亲说:“已婚和未婚,还是感觉得出来。”
刑怀栩好奇道:“有什么不同吗?”
单身母亲苦恼道:“我也说不清楚,这和夫妻脸是一个道理吧。”
刑怀栩摸摸自己的脸,忍不住想象自己的五官斗转星移成康誓庭那个模样。
康誓庭个高腿长,背着小朋友走在前头犹如夜海上高耸的指路灯塔,更多的人聚集到他们身后,在浑浊冰冷的积水里往高处淌。
市区外的公路,两侧不是山就是荒地,刑怀栩看了眼手表,现在是晚上七点,他们这群人泡在水里,各个都是饥寒交迫,后头不知哪个女孩受不了,低低啜泣起来。
康誓庭拉着刑怀栩的手,时不时询问她的感受,偶尔还和背上女孩说说话,让她不要害怕。
小女孩很乖,趴在康誓庭背上,短短的胳膊撑住伞,也想替他遮雨。
刑怀栩身后的单身母亲忽然感慨道:“……或许我应该再给他们找个爸爸,平时安逸还好,真遇到事了,还是想找个人一起分担依靠。”
刑怀栩回头,再看那女人和她怀里的小男孩,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