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揉揉眼,才证实了王尧的身份,让保安放他进来。
挂断电话,刑怀栩去刷牙,恍惚间想起,梦里喊她栩栩的声音,似乎就是王尧——那么生气,那么失望,那么极力要改变什么。
几分钟后,王尧敲响刑怀栩家大门,一年多未见,他看上去黑了,也壮了,曾经眉清目秀的大男孩如今胸怀坚硬肩膀开阔,尽管盯着刑怀栩的眼仍旧不减依赖和无奈,但也初具男人规模了。
刑怀栩睡眼惺忪的,居然也倍感欣慰地点点头。
她本来以为王尧为被阻的事该发牢骚,可见面后他又像什么都没发生。
“你怎么了?”王尧有些惊讶,“是刚睡醒吗?”他下意识看手表,“都快十一点了。”
刑怀栩抚着额头,眼下青黑一片,“昨晚睡的晚。”她说完这话,转身就走,两步后才发现王尧没有跟上来,疑惑道:“进来啊。”
王尧站在玄关,“没有拖鞋吗?”
这个家很少接待过客人,鞋柜里的室内拖鞋只有两双,一双刑怀栩的,一双康誓庭的。
刑怀栩的那双在她自己脚上,剩下那双,明眼人都知道是谁的。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王尧却很自然踩进康誓庭的拖鞋,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