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都不差分毫,她看着刑怀栩右臂上绑着的孝绳,依旧笑如慈母,只眼神里藏着针,每多看刑怀栩一眼,便往她心口多扎上一个血洞。
刑怀栩忽然转头,对刑鉴修说:“你要权衡的话,也算上我的砝码吧。”
刑鉴修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刑怀栩指指自己,“我的价值,”又指指夏蔷,“和她的价值,孰轻孰重?”
话音刚落,她已经抬起手,用尽全部力气,往夏蔷得意洋洋的脸上挥去。
啪。
夏蔷被扇得侧过脸,满眼的难以置信。
刑鉴修却只是僵着脸走过来,既不维护夏蔷,也不斥责刑怀栩。
蒙受奇耻大辱的夏蔷举起手,也要反击,刑怀栩木头般站着,不避不退。
那巴掌没有落到刑怀栩脸上,刑鉴修拦住了夏蔷。
刑怀栩冷笑,绕过他们俩,挺直脊梁,独自下楼。
回家的路上,康誓庭问刑怀栩在书房里都谈了些什么,刑怀栩靠在位置上,闭目养神,随口说:“没什么,就是彼此验证了个道理。”
“什么道理?”
“人想要更好地活着,究竟应该依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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