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找我谈话,我被质疑了。”
刑怀栩莫名其妙,“质疑什么了?”
康誓庭扑通仰倒,两条长腿笔直地蹬着,脚上拖鞋掉了一只,露出光光的脚底板,“他认为造成新婚夫妇不和谐的原因只有一样。”
刑怀栩已有不祥预感,“……”
康誓庭捂住脸,感觉自己死不瞑目,“他十分委婉地暗示我,不要讳疾忌医,有病就去看医生……”
“……”刑怀栩默默坐到他身旁,轻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康誓庭转过身,视线望向内间的双人床,垂死挣扎道:“不会啊,难道我爸妈没把下午看到的告诉他?还是说我爷爷不信?咱们俩有那么明显吗?”
刑怀栩双手放在膝盖上,也是一脸迷茫。
自从进了康家,她就全神戒备着,和康誓庭也多有亲昵——到底是哪里没做好呢?
康誓庭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最后得出结论——所谓灵肉合一,果真具备可见性。
俩人都陷入沉思,短暂安静后,康誓庭问:“……晚上我还睡沙发吗?”
刑怀栩沉吟良久,“……我睡沙发吧。”
康誓庭扑棱棱转过身,将脸朝向沙发,空留寂寞萧条的背影给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