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到底比女人厚些。佩服。”
刑銮治被讥讽,额角青筋爆起,却不能当着外人的面动粗,正是剑拔弩张的时候,又一辆车驶进刑园路,直接停在大门口。
康誓庭从车上下来,快步走到刑怀栩身边,冲刑銮治笑道:“三叔。”
他笑得云淡风轻好像两家就是新结的姻亲半点冲突也无,刑銮治看见他就想起被瓜分走的股权,心肝脾肺肾都在烈烈地痛。
段琥见到康誓庭,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五官都明显轻松。
刑銮治不愿和这俩人多相处一秒,气鼓鼓拂袖而去。
刑怀栩和段琥坐上康誓庭的车,等车驶出刑园路,她才问,“你怎么来了?”
段琥抢答道:“我来的路上偷偷给姐夫发短信了,让他来刑园接你。”
刑怀栩坐在后排,翘着腿优哉游哉,“刑銮治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给自己惹事,遇事他得忍,我却不用忍。”
康誓庭笑道:“所以你就去‘面刺寡人’了?”
刑怀栩抿着嘴笑,不说话。
康誓庭想起另一事,问段琥道:“段琥,你家的小超市,我记得主要经营零食饮料对吗?”
段琥正在玩手机,闻言抬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