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脸面对他们。”
刑怀栩仰头望天。
这座城市开始入冬了,天蓝得发寒,云白得像雪。
刑怀栩静默片刻,忽然开口,“尤弼然。”
“唔?”尤弼然咬下一口鲜橙,溢出的汁染上她殷红的指甲。
“去找一家合适的公司,安排我实习。”刑怀栩说:“不要康家,也不要你的。”
“为什么不要康家?”尤弼然翻白眼,“你都替康誓庭收购刑家股权了,干嘛不去他公司替他明目张胆地赚钱?别做婊.子还立牌坊啊,我最讨厌这种人了。”
刑怀栩蹬她,“这世上的女人在你眼里只有婊.子和非婊.子的区别吗?”
尤弼然吃橙,识趣地不和她辩。
等吃完整个橙,尤弼然又忍不住问:“你只剩最后一学期了,以后打算怎么办?要继续念书还是从商?”
刑怀栩反问,“你说呢?”
尤弼然振振有词道:“我当然希望你赶紧亲自去打理你那些破玩意儿,但是如果你想念书我也不反对。”
“说了等于没说。”刑怀栩腹诽,果然是不够聪明,“那些破玩意儿都在你名下,是实实在在属于尤弼然的,不属于刑怀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