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地,这种感觉太新奇,让她紧张,越紧张越想笑。
康誓庭背着她跨门槛时,故意晃晃身体,吓得刑怀栩一把揪住他头发。
“轻点揪。”康誓庭笑道:“揪秃了这辈子就赖定你了。”
刑怀栩又去抓他大衣领口。
两个人来到对门路灯下,刑怀栩伸手去扯摄像头背后的线,康誓庭忍不住叮嘱,“看清楚了再剪,别把这一片电都给停了。”
刑怀栩嘟哝,“啰嗦。”
“你别瞎碰。”康誓庭还在殷殷嘱咐,“被电到了咱们俩就殉情了,咱们可是新婚夫妇。”
刑怀栩低头,手指捏住他的嘴唇,轻笑道:“你婚前可没这么啰嗦。”
康誓庭忍俊不禁。
刑怀栩抬头扯了两下,扯松那个小摄像头后,干净利落的两钳子下去,摄像头从高处坠落,摔碎成几块。
康誓庭扶着她的小腿,“痛快了吗?”
刑怀栩瘪嘴,“不过是件早该除去的废物。”
深秋的寒巷里没什么阳光,刑怀栩第一次离墙头的藤蔓那么近,一时好奇,扯落一段后圈成环,随手戴在康誓庭头上。
康誓庭一仰头,就见自己脑顶郁郁葱葱,绿叶之上,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