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抹了把脸,收回所有的哭泣与愤恨,冷冷道:“我们已经没有家了。刑銮治,咱们离婚。”
刑銮治愣住。
周围相熟的亲朋也一起沉默。
事已至此,离婚才是理所当然,可他们这样的人家,若没婚前协议,一旦离婚,涉及到的财产分割堪称重创。
一片死寂中,刑嗣枚跑到夏蔷身边,拉着她的手哭道:“妈!你快和大家说清楚啊!说我是爸爸的孩子,说你和三叔根本没有关系!这种无稽之谈就应该当场否认!”
她已经丧失理智,受到康炎的影响,也一心催促夏蔷辩驳。
可这时候,越催夏蔷,只会越把她往绝境逼。
“你也知道是无稽之谈,让我怎么否认?”夏蔷试图让刑嗣枚冷静,摸着她的脸小声劝:“她空口泼脏水,无中生有的事,怎么去证明?咱们先回家,回家后妈妈和你解释好不好?”
刑嗣枚被夏蔷一说,也有了底气,“三婶!你别污蔑我妈,也别污蔑我,我什么也不怕,大不了我和我爸爸去做亲子鉴定!让你亲眼……”
话未说完,夏蔷迅速捂住她的嘴,阻止她再往下说。
她不知道是谁教刑嗣枚说出亲子鉴定这种话,她紧张地往周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