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刑怀栩一处痛脚,她不喜欢别人提起,可就算被提起,她也可以云淡风轻似在谈别人的事,“我爸就是这样一个人,在处理感情问题时,永远懦弱。”
“我听说过,”康誓庭说:“因为你和刑真栎只差四个月,外界传得很难听。”
刑怀栩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陈年旧事她本不愿提,但她刚刚享用过一顿美好的午餐,心情正好,和康誓庭讲讲也无妨,“我妈是工人家庭出身,没吃过大苦也没享过大福,她和我爸当年两情相悦,因为门第观念,也被严肃阻拦过,但是年轻人嘛,任何一点阻挠都是火上浇油,他们俩私定终身,我爸瞒着我爷爷偷偷和我妈领证结婚,生米煮成熟饭,我妈便进了刑家的门。”
康誓庭点头,“后来为什么又离婚了呢?”
“因为门不当户不对。”刑怀栩微微眯起眼,“他们的婚姻是激情产物,等一切阻碍消失,细水长流的生活里,那些隐藏在暗处的矛盾便显现出来。两个从小接受不同教育的男女,对钱,对家族,对自尊,对生活的理解都是不同的,甚至截然相反。我妈根本融入不了刑家,也融入不了刑家背后的那个社会,等所谓刑家真正成了酷刑之家,我妈主动提出离婚,而且很坚持。”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