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攻击吗?”
刑怀栩没理会她,独自坐回板凳上,开始吹奏。
尤弼然已经堵住双耳,摆出视死如归的表情,可等刑怀栩的音乐一出来,她就震惊地松开了手。
刑怀栩吹的是《梁祝》,笛音悠扬,情声哀转,恨不得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一曲终结,尤弼然已经退到厨房最角落。
刑怀栩站起身,面无表情看向她。
“……栩栩……我看出来了,你心情不好,相当不好,极度不好……”尤弼然惊恐道:“发生啥事了?”
刑怀栩的视线转向墙角的竹梯,漠然道:“这梯子,一个星期前就应该变成花架了。”
说要给她做花架的那个人,已经一个星期没出现了。
尤弼然心想死也得死得明白,放胆问道:“那这花架,和梁山伯祝英台又有什么关系?”
刑怀栩默然良久,忽然把长笛扔给尤弼然,气哼哼道:“不好好读书,就知道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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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份,官部巷围墙后的大面三角梅竞相开放,红紫斑斓,绿叶葱茏,刑怀栩每天按时上学放学,好好念书之余,数数日子,发现康誓庭已经有小半月没联系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