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用,我可以把它改造成花架,把那些小玩意摆上来,就不会占位置了。”
比起尤弼然的竹梯,刑怀栩显然对康誓庭的花架更感兴趣,“那你做给我看看。”
康誓庭笑道:“今天不行,没有工具。”
大中午的,他们俩站在天井里,脚边花花草草摆了一地,日光盛而不骄,照在这方方正正的小天地里,温暖干净的叫人悸动。
刑怀栩从不养花弄草,更不接近宠物,对那些需费心神照料的小生命只远观不亵玩,但她也不会给自己上纲上线,花么,能活最好,活不了,至少也该怒放出美。
而美,就应该得到欣赏。
康誓庭的视线一直追随在刑怀栩身上,他静静看了许久,突然道:“我刚刚不是起哄,如果现在要让我和你结婚,我会答应。”
刑怀栩从一盆矮株小向日葵里抬起头,定定看了他片刻,认真道:“我不是你的游戏,婚姻更不是游戏的一部分。”
“婚姻当然不是游戏。”康誓庭说:“婚姻应该是建立在感情基础上的良性投资。”
他把婚姻定性成投资,换做感性至上的女孩,估计已经暴跳如雷,可刑怀栩很平静,似乎并不反对。
婚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