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未见,康誓庭对刑怀栩充满期待,也充满不安,可他知道,刑怀栩最终没让他失望。
他来的路上满心急切,等到了她面前,却只剩下欢喜,“幸好。”
刑怀栩斜睨他,“幸好?”
“幸好你还是刑小姐。”康誓庭笑,“而不是什么李太太。”
“原来你对李太太意见这么大,”刑怀栩漫不经心道:“我先前可没看出来。”
康誓庭心想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成了李太太,只要刑怀栩还是刑小姐,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我不是谁的太太,”刑怀栩说:“我是刑怀栩。”
康誓庭笑道:“你为什么从不喊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又不好听。”刑怀栩嘀咕,“听起来像治腹泻的药。”
康誓庭哭笑不得,为了名誉极力辩驳,“是起誓的庭院,是我父母为了纪念他们的婚礼起的名字,那也是他们的初吻所在。”
“想要见证爱情的吻,比起婚礼的庭院,不如去机场车站转转。”刑怀栩说:“生离比相守难忘多了。”
康誓庭哑口无言,自我安慰道:“只要不是□□就好。”
刑怀栩知道康誓庭不会只为聊聊名字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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