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腻了就自己动手做。”他反问刑怀栩,“你不会做饭?”
刑怀栩坦荡摇头,“做饭对我而言,和让你上台演讲一样,纯属浪费时间。”
康誓庭被自己说过的话反咬一口,哭笑不得,“真看不出来你挺记仇。”
刑怀栩摇头,认真道:“我不记仇。”
康誓庭笑,“好吧,爱抬杠?”
刑怀栩沉默,终结这个话题。
康誓庭回头看她,见她这样一个明如春光,色如春花的女孩静静坐在冷冰冰的冬日里,忽然心生感慨,有种暴殄天物的怅然,又有种慧眼识珠的自得。
几分钟后,热腾腾的蛋炒饭出锅,康誓庭端着盘子,走近刑怀栩,蹲下身,让她看圆盘上鲜黄晶莹的饭粒,笑问:“香不香?”
板凳上的刑怀栩乖乖凑鼻细闻,眉间微蹙,公正评判,“和学校食堂大师傅差不多的手艺。”
“你说的是你们文学院的食堂,还是我们经管学院的食堂?”康誓庭笑。
刑怀栩抬眼看他,“有什么区别?”
两个人离得挺近,侧面天井里的阳光又正正好,照在刑怀栩灰猫似的脸蛋上,仍是难得清静的漂亮。
清静。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