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尧的车就停在寺外,一辆蓝宝石色的porsche,是他母亲送他的二十岁生日礼物,王尧一开始开着新奇,后来就没怎么放在心上,有时候磕了碰着,他都不以为意。
刑怀栩上山时坐的是学校安排的大巴,那是全组师生的唯一交通工具,因此哪怕刑怀栩再急,也只能老老实实等到第二天王尧开上三小时蛇形山路,来崇山峻岭间接她回家。
“栩栩,昨晚给你打了电话后你是不是整晚没睡,要不要睡会儿?”路上,王尧劝她,“快到了我叫你。”
“不睡了。”刑怀栩淡声回答,“下山之后还有回市区的路,你如果累了,换我来开。”
王尧在崎岖的山路上抽空瞄了刑怀栩一眼,小声道:“栩栩,没事的,等你爸康复,一切都和原来一样。”
王尧和刑怀栩青梅竹马,自认对她的过往人生了如指掌,因此说出这话时,也是不大有底气的。
刑怀栩不置可否,紧了紧安全带,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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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午的时候,王尧终于将刑怀栩送到医院。
icu病房外只留守了三个人,除了刑怀栩的四叔外,余下两位都是父亲的下属。
刑怀栩隔着玻璃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