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执事堂领贺礼时,何嫣芸自语道,“送什么法器,还不如送她两只糯米鸡。”
阮小莲说,“我带了啊!”
洛明川写了一卷言辞诚恳的道贺玉简,情真意切祝愿一番,最后落了沧涯的印。
殷璧越这日来后殿寻他,正好看见,笑道,
“原来是曲宗主有喜事。”
算起来折花会只是过去短短几年,但几年间发生的大事太多。以至于秋湖边遇到紫衣少女,都像陈年旧事了。
洛明川道,“你还记得她。”
这是个陈述句。
殷璧越毫无所觉的点头,“是啊,有一面之缘。曲宗主性情坦荡,容貌极盛,名不虚传。师兄不记得了?”
他打量着洛明川的神色,忽然意识到什么,毫不犹豫的改口,“当然在我心中,师兄最好看。旁人不及万分之一。”
何嫣芸立在一旁接过道贺信,立刻向两人辞行,多一刻都不想待下去。
走时还听见师兄温柔的声音响起,
“胡说什么。红颜枯骨,皮相有什么要紧。”
殷璧越闻言,也以为自己想多了,自家道侣性情豁达通明,哪里会吃醋?
“我是怕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