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园的破财,战争的残酷,同伴的重伤或离世,都让他们生出厌战情绪来。
有人摇头,依然不乐观,“六亚圣只余无妄大师一人能战,大师佛法精深,却……”
虽说经此战乱动荡,打破了亚圣在人们心中近乎无所不能的神明印象,但依然是一般人不敢妄议的。也不用再说下去,每个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佛修不善战。
要是有哪个大人物能成圣就好了。
不止在云阳城学府,在濂涧宗,在南陆的叶城,在各地各处,都有人这样想。
殷璧越二人路过聊天的学子,路过城门的禁制,举步入城,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正是灯火近黄昏。
城里依然高楼林立,光线明亮。却不是从前太平年岁的花楼歌台,金宫灯与红灯笼。而是各户门前点燃的火把,还有一些建筑物上阵法的光圈。
一路走来各户封门落锁,街上只有形色匆匆的修行者。
只有学府没变。远远就能望见藏书楼里的灯光。
殷璧越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来这里了。记得初次见掌院先生时,还是如履薄冰的紧张。
走到熟悉的巷口,有人出来相迎。不是红衣垂髫的小童或青色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