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紫衫的濂涧弟子行走,山岭间便愈发色彩斑斓。
但是今日,栈道上,木桥旁,甚至是白墙灰瓦的房舍里,一个人影也没有,一点人声也听不到。
飞瀑激鸣漱流,然暮气沉沉。死寂如冬。
濂涧弟子们聚集在太虚殿。
广阔无边的大殿站的密不透风,殿外也黑压压围满了人。
大殿正中却被默契的留出大片空地。
脸色苍白的貌美少女站在那里,与十余人对峙。
“师妹,你怕是受了太大打击,心力憔悴,脑子也不清楚了……”
褚浣淡淡开口。
惊逢大变,但他的衣衫发髻,从头到脚都一丝不乱,更显得不动如山一般可靠。
作为曲江的大弟子,气质也与师父如出一辙,都是温润如水的平和。即使说着责备的话,也让人生出莫名的信服感。
话音刚落,就有人出言附和,“是啊,曲师侄,话可不能乱说,你说褚师侄害了你爹娘,可有什么证据?”
“曲圣人与柳宗主离世,我们都很难过……但眼下的濂涧宗,还得靠褚师侄做主。”
“胡言乱语,扰乱民心,你安得什么心?!”
说话的是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