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也不是师兄。
师兄的怀抱很温暖,不管是夜里醉酒还是烈日下相扶,永远都像和煦的春日暖阳。
内殿里重重鲛纱帐漫垂而下,似乎还点着熏炉,淡淡的烟气在空气中浮动。
若说这是梦境,未免也太真实了些。
殷璧越在这一刻生出无限的恐慌。
如果是他在佛堂已经死了,现在再次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呢?
一个没有师兄的世界。
鲛纱之后的白玉床冷硬,但那人的动作很轻柔,将人轻轻放在上面,就要安放一件易碎的珍宝。
饶是这样,也依然能感受到怀中人的抗拒,于是他低低笑起来,“你不愿意?”
这声音太熟悉,殷璧越蓦然抬眼,就撞进一双温润的琥珀色眼眸里。
清澈而包容,就像一汪宁静的湖水。
他不由开口唤道,“师兄……”
话音刚落,那人面上的笑容变得奇异,瞳孔也回到原本的墨色,他挑眉笑道,“师兄?哈哈哈哈殷掌门太有趣了。”
他俯在殷璧越颈边,语调温情脉脉却充满残酷恶意,
“你师兄已经死了,是你亲手杀了他。”
“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