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没有重量的风,柳枝仅是轻颤两下便不动了。
何嫣芸怕她带着酥酪跑了,也提起真元,与阮小莲上了树。
三个姑娘并肩坐在巨大的柳树上,晚霞淡去,天边新月初现。
曲堆烟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忽然叹了口气,“我觉得我是嫁不出去了。”
何嫣芸吓了一跳,“不是吧,你才多大,一次失败就把你打垮了。”
曲堆烟翻了个白眼,“你懂什么,这不是我第一次失败!这已经第二次了!”
何嫣芸不得不承认,美人就是美人,白眼都比她翻的好看。
于是她很惊讶,除了殷师兄,居然还真有人能拒绝这等美人,八卦之心一时难以抑制,“第一个是谁啊?”
阮小莲面上不动声色,悄悄竖起耳朵。
曲堆烟从没和人说过这件事。连她爹都不知道。
或许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或许是夜幕降临,气氛正好,她自己也没想到,她居然真的说了出来,“第一个是我师弟陈逸。”
阮小莲大惊失色,“啊?”
何嫣芸也觉得陈逸实在是太……普通了点。
要是不拿刀,扔在大街上都找不着。
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