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留给他的后手。他身上最后的法器。
一抬眼,看见段崇轩摇着折扇,微微笑起来。
就像被兜头泼了凉水,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身上每一寸经脉都如烈火灼烧过一般剧痛着。那是因为不停的出剑,真元已经消耗一空,再下去就会损伤筋脉根骨。
然后大火再起,李麟直接被烧的跌下了擂台。
气昏头的抱朴宗弟子也反应过来,喝骂道,
“上台比斗!光依靠符纸!简直无耻!丢人之极!”
如果用法器压人的是他们,那此时的情景绝对是在炫耀本宗如何底蕴深厚。然而当这种手段被用在自己身上,才感到无比憋屈。
段崇轩轻轻一笑。
台边那株高大的榆树在微风中簌簌作响,摇落细碎的树影洒在他身上。
仿佛这里从没有什么比斗,也没有金光与烈火。只有一个翩翩佳公子,笑起来如清风朗月入怀。
他笑着问,“这样的人,如何值得我出手?”
沧涯山弟子还没来的及叫好,濂涧宗那边先爆发出一阵欢呼!
“段师兄!段师兄!!”
“段师兄看这边!!”
“段师兄婚配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