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了凝神走进去。这里虽不是原身练剑的地方,只是打坐吐纳,却到处充斥着锋锐的剑气。
行走其中,无形的巨大压力从四面八方涌动而来。
静室分里外两间,外间更像书房,有桌案笔墨,东面墙壁是通顶书架,上面既有玉简也有线装书。里间靠墙放着矮榻,榻上有打坐的蒲团。
殷璧越闭目凝神,细细感受着此间真元流动,果然如此,这里也埋着一道阵法。
如果正在静室打坐时有人在门外攻击禁制,便可直接从这里打出一击,瞬间即至。
他想起原身刚拜入兮华峰时,很多人不服气上门挑战,原身就在这里,门也不出的将人打下山去。
简单至极也骄傲至极。
所以得罪的人也不少,一朝落难,忙不迭的落井下石。
殷璧越坐在蒲团上,疑虑更甚。
此处的剑意中是一往无前的锋锐,这样痴迷沉浸修行的人,为什么一定要杀洛明川?
当真是因为嫉恨?
他一时有些拿不准。
也再费心不揣测,因为眼下有更重要的事。
他握上了腰间的剑。
这把剑在入狱之前被人扣下,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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