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交,更不善言辞,这次却不得不来。
他们兮华一脉,不比其他各峰。师尊虽极负盛名,却长年游历在外。
算起来,从当年大师兄代师收徒至今,这位师弟连师父的面也未见过。
加上他们峰弟子凋敝,地广人稀,平时又都独自修行,半年也未必见上一面。
但即使情分再浅薄,总归是师出一脉,她也不愿看到对方大道止步于此。
说起来,她对这位师弟的印象只停留在年少老成,沉郁寡言上。
模糊的记得他天分极高,入峰修行前,似乎是当年学府结业考试的榜首……
思绪浮游间,前方领路的守卫已经停下了。沉默的对她一拱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自行退下。
她上前两步,隔着西海玄铁栅栏,在微弱的光线下,凭借自身目力,看清了狱中的人。
这是她第二次如此仔细的打量这个师弟,上一次,还是三年前的拜师大典。
那时身形未成的少年,微低着头。念到他名字时,抬眸一扫,眼神阴冷冷的,像一尾伺机而出的毒蛇。
她不明白大师兄为什么突然代师收徒。不过大师兄做事总有道理。
她曾试过表现作为师姐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