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言亦初发现原来装柔弱这一招对谷粒这么好用,干脆一装到底,外面的助理如果看到老板还有这么无赖的一面,估计会觉得瞎了钛合金狗眼,为什么这个世界上的虐狗*一定会有一个项目叫“我很会撒娇”。
“我……好像,被人下了药。”关心则乱,谷粒完全没有看出来言亦初伪装的成分。
“什么药?”谷粒追问。
姑娘你真傻白甜,“春,□□。”
谷粒大惊,“那怎么办?”
言亦初在她腿上蹭啊蹭啊,祈求道:“你帮我弄出来好不好?”
谷粒怀疑自己的眼睛,言亦初脸上的红霞,是在害羞吗?
她思来想去,忽然发现,这个请求,她似乎没有办法拒绝。
看着言亦初布满粉色的脸,她的脸也“腾”得红了。
言亦初小心翼翼把她抱到床上,然后强忍着欲~望靠坐在她的床头,谷粒伸出一只手,轻轻覆盖在他的关键部位,谷粒的手指细长,带着些许凉意,落在他滚烫的身体上,就像是三伏天的汽水,又像是秋燥时的细雨,沁人,一阵一阵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言亦初问谷粒,“粒粒,如果有一天,我不再因为是谷家人而备受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