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他现在只想更快回到谷粒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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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亦初洗手池里反复洗手,谷粒看他进去了一个小时都没出来,就是心里再气他的隐瞒,也觉得奇怪,是掉进厕所了吗?好歹吭一声,她好叫人打捞。
言亦初对着冷水冲头试图让自己冷静,谷粒坐着轮椅敲门,“言亦初。”
没人理。
“言亦初,开门。”
还是哗哗的水声,没人理。
“你不开门我叫人踹门了。”谷粒皱眉。
言亦初走出来的时候身上湿漉漉的,瞪着一双大眼睛蜷在谷粒身边,可怜兮兮的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谷粒一瞬间又想到了她的爱宠大王的眼睛,不太一样,大王大概这辈子都学不会卖萌,但他们都一样的有魔力,看一眼,像是要把人吸进去。
“别装可怜。”谷粒觉得自己有点把持不住……
言亦初滴着水的刘海垂在额前,低头靠在谷粒身上的时候遮住眼睛,看起来一如温驯的大犬。
谷粒感到今天言亦初很是反常,她的目光落在言亦初的手上,已经被他用洗手液洗了无数皮肤皱巴巴的泛红,甚至有的地方轻微渗出血丝。
谷粒惊呼:“你对自己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