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承认你是屡次想要害死谷粒。”
“是。”周冬晴直言不讳。
言亦初又问:“你当年的病是真的吗?”
“是。”
“病的快死了也是真的吗?”
“当然,我差点就死了你很清楚。”周冬晴说。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放弃?去死算了,你为什么现在还站在我的面前,为组织做事?”
周冬晴想要辩解,却被言亦初打断。
“所以你不要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你不过就是想活,为什么你能活,谷粒就一定要去死?我不明白,世间还有这种道理。”言亦初满眼都是嘲讽。
——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言亦初的眼里怒火熊熊燃烧。
仓空上方只有一排小窗开着,微弱的光线从上面照射进来,言亦初能够感觉到除了周冬晴,还有很多人隐藏在暗处。
“那当然是因为我成功了,而谷粒只是个失败的样品,而且她父亲早就跟老板分道扬镳,叛徒的女儿,你没有资格插手我们的清洗。”周冬晴扬着下巴。
世间是把杀猪刀,能把曾经的情谊刻画的如此丑陋,言亦初想起周冬晴当年也在他艰难的时候伸出过援助之手,言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