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亦初留下的保镖冲进来扣下她,他们牢牢制住谷若兰。
谷若兰惊慌大叫:“你们干什么。”
她见没人理她又对着谷粒的方向,喊道:“谷粒,我过来看你,你就是这么待客的吗?”
谷粒怜悯地看着她,然后对保镖说:“叫医生来,验药。”
医生来了之后,谷粒问谷若兰,“表姐,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叫你表姐,你知道你换掉的药是什么吗?”
“我什么时候换过你的药,不就是镇痛的吗,能有什么稀奇,你现在这么大的阵势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对你的药做了手脚?”谷若兰看着谷粒的眼中充满难以置信。
谷粒跟医生说:“告诉她,是什么药,免得她以为受了多大的委屈。”
“谷小姐,是瑞芬太尼。”
谷粒面无表情说:“别对着我说,对着她说。”
“是,是瑞芬太尼。”
“你不是一致用的这种镇痛吗,怎么,有什么不对吗?”谷若兰到现在还能够维持她的一分淡定。
“谁告诉你谷小姐用的是这种药。”医生很惊讶,“谷小姐被查出来受伤后有抑郁倾向,因为服用抗抑郁剂早就停用了吗啡和瑞芬太尼。”
谷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