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粒的脸色在夜色里都能看到怨气缭绕,黑成碳。不过她看着手里折断的藤蔓有了主意,她一狠心,把裙摆撕掉一大幅,拧成一股细绳,穿过几排铁栏的缝隙,两手牢牢地抓住绳子两端配合腿上为数不多的肌肉发力,手上的皮磨掉一块,才终于爬上了围栏的顶端。
上去容易,下来难,她横跨在围栏上,往下看,黑漆漆一团,模糊不清,她心一横眼一闭,一手抓住围栏,一手悬空,往下跳。
动作不算大,落地时她刻意做了一个侧翻的动作,脚踝避免了承受全部的重量,只是落地时重重地震动了一下,并没有受伤。
谷粒落地后一路跑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跑到有车的大马路上,坐上出租车,她落魄的样子让司机吓了一跳,忍不住问她要不要帮她报警,谷粒说不用。
找到孙菲,她在孙菲家里躲了几天,却发现风平浪静一丝波澜也无,孙菲问她怎么了,她咬牙切齿,“分手了。”
其实言亦初一直都醒着,他在睁着眼看着手边空荡荡的床没作声。第二天他雇用的侦查人员问他要不要把谷粒追回来,他说不用,“派两个人保护她,剩下的事情你们不要管。你们集中精力排查她最近遇到的几次危险,是不是有什么关联,如果背后有这个人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