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三百万。”谷粒不多不少,每次只加三百万。
马小姐咬牙,“两千四百万。”
马小姐旁边的人说道:“要不我们不要了,给她吧。”
马小姐是个一根筋,从来还没跟她瞧不起的在钱上面输过阵,她已经急红了眼,什么都听不进去。
谷粒仍然举牌,“两千七。”
“三千两百万。”举座哗然,这个价格早就超过了作品本身的价值。
谢予琳胳膊撞了撞谷粒,问她:“看你势在必得样子,你很懂这个吗?”
“不懂啊。”谷粒答道。
“那你就这么一直举下去?”谢予琳瞪眼。
“不呀。”果然谷粒放下手,冲马小姐的方向微笑。
“三千两百万一次。”
“三千两百万两次。”
“三千两百万三次。”落槌。
晚宴结束后,她路过竞得木雕的马小姐一群人,诚恳地说:“恭喜你,非常有价值的收藏。”
马小姐回过神来心都在滴血。
谷粒还补了一刀,“艺术是无价的,能用有限的金钱,买到无价的艺术品,这是我们的幸运。”
“你是故意的。